梅梅赛高

【莫萨莫】【米flo米】际会(三)

治愈向,笔力浅薄,轻拍

际会(一、二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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清晨是夏日最美好的时间,空气尚未蒸腾,微风穿过整个客厅,萨列里端坐在餐桌前享用着自己的早餐,虽然只是楼下便利店拎上来的三明治,但仍优雅得仿佛是中世纪的贵族。萨列里来到这边已经10来天了,除了刚开始无法接受Mikele是Mikele以外适应良好,这两天甚至开始学习现代音乐,展现了作为宫廷乐师长的强硬心理素质。

Flo坐在对面心情有些不太好,任谁强行改变了20多年的生物钟,他的心情都好不起来,这实在是不能怪Flo。性格温和,待人彬彬有礼,举止进退有度,Flo能数列出萨列里很多优点,但作为一个现代人,晚上9点前睡觉早上6点前必然起床是什么鬼。他是可以理解萨列里作为18世纪人的作息,但是请不要影响我们这些网瘾中年啊。

没有管一脸下床气的FLO,萨列里放下刀叉问:“现在什么时辰了?”

“6点12”

“Mikele还没有起床”

“就让他睡到自然醒,放过他吧”Flo喝了一口温热的牛奶,为自己的室友做最后的挣扎。

温热的牛奶哎,在Flo记忆里只有在童年时妈妈会在睡前热些牛奶,大概有十几年没喝过了。家里有个萨列里的好处之一,这位客人在吃住上面比miFlo讲究多了。在和两人多次沟通未果的情况下,居然真的屈尊降贵的改善起自己的生活,比方说做饭和最爱的下午茶。

鉴于成果实在是很美味,miFlo自动忽略了差使宫廷乐师长做饭是否不太礼貌、快扣不上的戏服等小问题。

萨列里皱了皱眉头,起身走向Mikele紧闭的房门。

屋内的哀嚎不一会儿就变成了气急败坏的脏话,Flo嘴角抽了抽,在心中替没有记住教训的Mikele画了个十字。

“我今天一定要在房间里面上个锁,妈的,这日子没法过了”Mikele顶着一头乱蓬蓬的鸟窝冲了出来。“Flow,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幸灾乐祸。”

“洗洗过来吃吧,大师也是为你好,你要像我这么自觉,不就好了”

“晚上9点睡觉?!杀了我吧, Flo给我个解脱……”

 

 

“听说莫扎特生病了,昨天晚上缺席了费加罗的婚礼,今天怕也是无法上台指挥了”萨列里刚向陛下汇报完新歌剧的进程,尚未出宫门便听见同僚间的窃窃私语。

“各位大师,听你们说莫扎特生病了?”

“啊,乐师长大人,今天早上听剧院管事说的,晚上费加罗的婚礼莫扎特也没法上台,现在正在安排替角呢。”没想到萨列里会主动上前询问,乐师有些紧张。

“这么严重么?”

“好像是作息紊乱导致的,具体我也不是很清楚。”

乐师望着萨列里匆匆离开的身影发誓,刚才乐师长大人原本温和气场好像突然变得凌厉,看来莫扎特大师和乐师长大人本就不对头的情况,近期愈发严重了。

萨列里在马车快到莫宅的时候才想起来,他还和莫扎特冷战着呢。

起因还得从《费加罗的婚礼》说起。

 

在《费加罗的婚礼》创作之初,萨列里就反对这件事,他反反复复和莫扎特提过好些次,但不管是无意的提及还是严肃的商讨,莫扎特都用他特有的方式回避了这个问题。

比方说,突然坐到钢琴旁,随着旋律音符流畅的从指间倾泻,声称阿波罗的降临。

比方说从背后取出准备了很久的小蛋糕,扑鼻而来的水果的芳香,浓郁的巧克力酱包裹着细嫩绵软的蛋糕胚,夹层中嫣红的玫瑰花酱更是冲破了最后一道防线,迅速而彻底的俘虏了萨列里的感官。

又比方说乘萨列里认真分析利弊的时候,突然欺身上前将他压倒在沙发上,用着颇为情色的气声 “我还有一些不懂的东西,需要爸爸教教我……”呼吸打在萨列里的耳边,只觉得愈发燥热起来。

所以最后商谈未果,费加罗的婚礼已然成型这件事情实在是不能怪我们宫廷乐师长大人。

 

自昨天早上晕倒,被剧院的人送回家之后,莫扎特就一直缩在床上,头昏沉沉的难受,夜里却浅眠多梦反复惊醒,早上开始低烧吃了药也不见好转。到了下午好不容易睡了一会,醒来便看见萨列里板着一张脸坐在床前,莫扎特毫不掩饰的翻了个白眼。

“宫廷乐师长大人,莅临寒舍有何贵干啊?”莫扎特拍掉过来扶他的手,挣扎着将自己从被子里拔了出来。

“听说您不太舒服,现在好些了么”

“oh,您居然会关注《费加罗的婚礼》,这倒是让我吃惊了,毕竟您给国王的评价是一塌糊涂、不值一听!”

“我并没有如此用词。”萨列里顿了顿“沃尔夫冈,您知道我为什么这么说,也知道我为什么来看你。”

 “不、不、我不知道” 莫扎特的胸腔上下起伏,原本苍白的面色甚至开始涨红起来“从你和罗森博格在背后搞些小花招开始,我就不知道了。”

“那是因为《费加罗的婚礼》会毁了你,这个剧会将你推上风口浪尖,这部剧越是风靡,贵族们越会……”

“请您住嘴,您真的是因为这些理由才这样抵制这部剧的么“莫扎特觉得自己脑袋要烧糊涂了,否则他为什么控制不住自己“真的没有一点点私心,没有一点点妒忌吗!”

房间里回响着莫扎特沉重的喘息声,萨列里下意识的摸向自己的手腕, 手腕上的伤痕早已愈合。他整理了一下衣服,向床上的人行礼告别。

 

 

萨列里坐在床边,摸了摸莫扎特的额头,依旧有些发烫,眉头颦起,长翘的睫毛随着眼珠的不时转动微微颤抖,一副睡不安稳的样子。 

“别装死,起来吃药”

莫扎特不情不愿的起身接过药碗,回避萨列里的直视,在下午口不择言之后,没想到晚上还能见到自家这位“自私”的情人。

莫扎特将药碗送到嘴边,抿了抿黑中发青的液体 “……太苦了”

萨列里看着莫扎特的苦瓜脸,露出职业微笑:“管家说你之前吃的药效果不大好,我让医生换了药方”

“萨列里,你就是个混蛋……”

“嗯哼~”

“这药换的太苦了”

“你答应过我,不再熬夜作曲,按时作息”

“宫廷乐师长大人”莫扎特拉住萨列里的手,有些紧张“那就请您晚上留下来督促我按时作息。”

莫扎特总是可以戳中萨列里柔软的内心,更何况一个烧的眼眶通红,病恹恹还不忘撒娇的莫扎特。

 

莫扎特窝在萨列里怀里,隔着睡衣传来的体温令人安心:“安东尼奥,我就是个混蛋。”

“噢,这我早就知道了。”

 

 

 

 “真魔幻,您和莫扎特大师居然真的存在爱情故事。”听完萨大师讲述两位大师的爱情故事,Flo歪在小工作室的沙发上发表感想。

“我以为对您来说不是那么难以想象”萨列里随手弹了一串旋律“甜蜜的痛苦哈”

Flo摸了摸鼻尖,站起身和着悠扬的旋律游荡出工作间,萨列里大师的现代钢琴弹的越来越好了。

 

Flo进房间的时候,Mikele盯了很久,自从萨列里脱下了18世纪的衣服穿上Flo的小熊睡衣后,两人愈发像了,修剪的整整齐齐的胡须,琥珀色的眼睛带着温和的笑意,微卷的长发搭在肩上。

“Miky,你要怎么感谢我,刚才替你将起床时间延长到8点。”Flo揪起地上的星星玩偶向Mikele砸了过去。

也就第一眼可以蒙蔽过关了,mikele想“8点?那1、2点岂不是就得睡了。”

“12点前入睡,否则大师敲你门哦”

“这么早,怎么睡?要不Flo你抱着被子过来陪我吧……怎么了?为啥你眼神这么奇怪?”

“没事,今天听了一个故事。”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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